国人和东非人都不堪一击。
封建社会对殖民主义还是有一定抵抗能力的,就比如19世纪的远东帝国,如果当初恩斯特面对班图人文明程度能达到远东帝国水准,那莱茵皇室根本就不可能在非洲创下一片基业。
别说封建社会,班图人大部分都没有进入奴隶制社会,而是处在原始社会和奴隶社会的过渡时期,也只有靠近北非的地方,就比如被东非消灭的布干达等王国等班图人政权算是比较初级的封建王国,这还是受到了阿拉伯人的影响。
班图人的文明甚至不好用传统的文明判别方式来鉴定,即便是布干达王国这种封建王国可能奴隶制度也广泛存在。
这一点就像19世纪的东非和南北战争前的美国一样,毫无疑问美国当时是一个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但是却存在奴隶制度,而东非就更加复杂了,19世纪的东非完全就是一个大杂烩,奴隶制,农奴制,封建君主制,资本主义甚至公有制都能找得到影子。
这让东非在世界舞台上一直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也无怪乎19世纪以前东非搞闭关锁国这一套,如果不搞闭关锁国,就东非的社会制度恐怕都能引发国际社会的集体征讨,属于五毒俱全的类型了。
进入20世纪以后,东非才在制度上逐渐和所谓的“国际社会”接轨,而这个“国际社会”也就是现在的欧洲。
欧洲掌握着世界的话语权和霸权,所以欧洲国家达成统一共识后,自然也就能“定义”世界其他任何地方和国家。
而美国和东非之所以能逃过一劫,本身就是对于这两个国家,欧洲内部各国无法达成统一共识,就像德国和奥匈帝国从来不在社会制度等问题上对东非指手画脚一样。
虽然德国和奥匈帝国打心底看不起东非这个非洲暴发户,但是东非怎么也算“穷亲戚”,半个自己人,而这也是东非在一战中偏袒同盟国的主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