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家可不是后来那些移民可比的,他父母到东非的时间是1868年,当时他其实已经七岁,和父母从远东帝国漂洋过海到东非生活。
而他也是赶上了好时候,成了最早一批接受东非义务教育的小学生之一。
而瓦尔家就分配过几个奴隶使用,后来才因为东部去黑人化,加上东非生产工具性能提高,畜牧业大发展而得到解决。
而且他经历过东非奴隶制的全过程,毕竟早期东非大量使用黑奴,那个时候东非用不起牛马,只能让黑人来承担大多数劳动力。
所以东非建国的过程,甚至是在远东帝国生活的记忆,他都残存不少,不过通过零星的画面,还有父母的口述,知道曾经生活的不易。
实际上已经取消奴隶制度的东部地区,大多数人的想法恐怕也是如此,甚至他们很愿意回到奴隶制度时代。
所以瓦尔不仅不会怜悯黑人,甚至认为像比利时这样奴役黑人是理所当然的,这和他曾经的生活环境有关。
就像现在东非中西部,很多种植园和农场依然在大量使用黑奴,在没有找到替代品之前,他们是绝对支持继续使用黑奴的。
现在牛马虽然动力更大,但是黑奴能完成很多工作,尤其是对农业的维护和劳动,黑奴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
就比如棉花种植,等到棉花丰收的季节,牛马可没有能力却采摘棉花,而黑人就很容易办到。
不过东非顺应时代潮流,奴隶制度终归是落后且残忍的制度,注定被时代所抛弃,而且东非未此没少受英法两国圣母为代表的废奴主义者批评。
当然,从恩斯特的角度,是更害怕受到殖民主义的反噬,所以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就必须做到,让这些“受害者”从东非的土地上彻底消失。
瓦尔:“凯洛斯先生,你之前所说比属刚果就如同比利时本土在欧洲的重要性,我们东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