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一万兄弟,一万袍泽,只留下我们这些人了,罗将军,两位军侯长,还有另外九位军侯也只剩下我了。”
“若不是你率先杀出,若不是你置之死地与敌军交战,我们根本不会有人敢迎战。”
“作为军侯,我本应该率部曲与敌军交战,但我完全慌了神,我愧对此职。”
“我愧对他们!”
这个军侯跪在地上,双眼流下了惭愧的泪水。
闻言!
赵封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悲悯之色。
军中生活了数月,军中情谊,同处一营的汉子,如若说赵封没有战友之情,那自然是假的。
一万人活下来不过六七百人。
这是何等的惨烈。
随即。
赵封将地上暴鸢的人头提起,高高举了起来,对着周围所有的后勤军将士道:“兄弟们,你们可以告诉各自的袍泽兄弟,告诉他们,我为他们复仇了!”
“这颗人头就是偷营的始作俑者,韩上将军暴鸢!”
“他已死,他麾下所有韩军已亡!”
“那些死去袍泽的仇恨已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