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皮:“这有啥叨扰的,只是我这在熏狗皮,怕你嫌晦气。”
驱邪的黑狗皮?
易宁还以为遇上了修道之人,但一番打量又不像。
对方身着农家素色棉服,脸上皱纹如沟,手上也全是老茧,一看就是经常干苦活的。
再看他们放在亭子一角的竹竿,以及裹在地上的白布,还有黑狗皮,易宁产生了好奇。
“小花,把准备好的公鸡逮来。”
张大伯喊道,而后又对易宁咧开大牙,“公子莫嫌脏,我去亭外杀鸡。”
易宁看眼亭外大雨,微笑回应:“外边雨大还是别了,大伯还是在里边操作吧,无需管我。”
这时,胡大娘已经逮了只早就捆好双脚的公鸡进来,公鸡在她手上剧烈挣扎,却被妇人捏得牢紧。
张大伯接过,拿出一把小刀,熟练地割开公鸡喉咙,鸡血飚出,汉子持着鸡,将血淋在地上,口中念念叨叨。
“此鸡不是非凡鸡,头顶大红冠,身穿花绿衣,杀血震妖邪,敬神保顺利。”
张大娘也跟着大喊:“出煞哟,打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