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亦是如此,他想将剑意锁定对方,却无功而返。
“哑巴?”易宁又问。
就在这时,身边河伯爆发出震天哀嚎:“娄翁!你们杀了娄翁?”
说完他又指着对面身披金甲的城隍爷,怒骂:“身为一府城隍,你居然滥杀无辜!”
这位河伯此时已经不管什么职场前途,也不管自身未来。
他竟直接跪在易宁脚边,把头埋进土里,声嘶力竭:“求前辈做主。”
“好。”易宁回答。
前辈?
这一称呼,卞学青是疑惑,而对于本就疑神疑鬼的城隍,和中年剑修而言,便是噩耗。
排除演戏可能,这白发男子最少也是中五境修士,并且很大可能阶段比他们高。
观海境,还是龙门境?不可能是金丹元婴吧。
本想卖个人情给剑修的城隍,不带犹豫,立马反叛。
“我是城隍,怎么可能贪赃枉法,这村中百姓,土地之死,都是那剑修所为,我也是来晚了啊!”
易宁闻言,将目光看向中年剑修。
剑修先是瞥了眼城隍,而后对着易宁拱手:“正剑山掌律见过道友。”
“我可不是你道友,人是你杀的?”
“我师尊是金丹剑修辰龙真人。”
“哦,所以人是你杀的?”
“......”
搬出师尊都没用?
虽然中年剑修不认为自己会死,打不赢还跑不赢吗?
但对方咄咄逼人,让他愈发烦躁,心中酝酿言语,向着如何了却此事。
然后他的好徒弟开口了。
卞学青学着师尊那般,神色冰冷,如剑在鞘:“我辈剑修,何必废话,人是我们杀的,如何?”
说完,看向师尊,表示自己学到了剑修的刚正不阿,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