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籍,许尧臣却是个凡人。
想到这,易宁看向许尧臣方向,见对方已经吃完,正在收拾行李。
于是易宁向娄翁告别。
娄翁还想要送,被易宁笑着拒绝。
荒寺的小道上,两个身影渐行渐远。
而娄翁依旧眺望着远处。
许久,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娄翁身旁,是那个河伯。
河伯跟着望了会后,询问:“这天大的机缘,你就不去求一求?”
“求?如何求。”
娄翁嘴角泛起一抹苦涩,“想必这位前辈已经算到了种种因果,他没有主动开口,我又哪敢得寸进尺,留下玉碟,已是一份大机缘了。”
“也是,而且听你说的,这前辈并不是佛道儒三家的修士,便不是炼丹师,想救那笨牛恐怕也不容易。”河伯轻叹一声。
娄翁没有再说话,他把目光看向荒寺主殿。
主殿神像并非神佛之流,而是一只水牛石雕。
只是此时石雕已从中断成两节,牛身上全是灰尘,也不知这幅模样,经历了多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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