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帖木儿大汗忠心耿耿,只听帖木儿大汗的吩咐,十年如一日。”
降将口中,仍然把帖木儿称呼大汗。
王真没有追究。
现在还不是时候,以稳定人心为重。
王真除了一路收拢降兵,更有追击帖木儿的目的,谁都不愿意错过这个战功,可他一路寻来却没有结果,也没有听到友军找到帖木儿。
此人到底逃到哪里去了。
“去。”
“告诉速来蛮沙,归顺大明的好处,否则等大明大军攻破他的城池那天,他就算投降,待遇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王真从降兵中抽出两人去送信。
果然。
速来蛮沙把那两个降兵斩杀头,头颅悬挂在城墙上,说明了他的态度。
王真得知后,虽然感受到对方的挑衅,倒没有怒而兴兵。
考虑自身缺乏军备,不但没有船只,也没有带来攻城的大炮,只能望河兴叹,像帖木儿这样的人,做事必然考虑周全。
“如果是普通的对手,对方一场大败下来,这条大河能让我们事半功倍,最大可能的全歼对方。”
“可如今。”
王真手里的马鞭,指着宽大的河流,感叹到:“这条大河,反而成为了他们救命之物。”
很多帖木儿的溃兵被大明歼灭。
也有很多的帖木儿部队,趁机先逃过了河,成建制逃走的并不少,骑兵部队居多。
王真和一些将领的消息,源源不断传回去。
文书们重新整理沙盘。
根据各方面将领传来的消息,新的局势已经成型,战场上的态势也越来越开朗,人们已经清楚了目前的方向。
“帖木儿会不会往南逃了?”
张辅盯着沙盘,突然说道。
“有可能。”
朱能听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