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密林中,传出锯木的声音,两个人正用锯子锯大树。难看的半秃顶发型,寒冷的天气里,只穿着单薄的棉衣,神情极其的麻木。
在他们的后方,其余的人们,正在挖掘树根,这是项比砍伐树木还要累人的活计。
在山的另一边,挖掘出树根,留下处处凹坑的土地上,人们在上面平整土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在老铁山的外头,一名半秃顶发型的矮个子,累的手脚发软,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可以歇口气了。
金州人很相信他们。
做饭的是他们,管他们的也是他们自己人。
没有人反抗,当失去了雄性激素,立马就怯弱了,加上金州半封闭和陌生的环境。
让他们更没有了逃跑的勇气,在这片人生地不熟的土地上,他们又能去哪里呢。
抬来的箩筐,里面装着蜀黍饭。
蜀黍属于高粱的变种,传统的农作物,国内已经逐渐用口感和产量更好的水稻与大麦取代。
但是在辽东,仍然大量的种植。
人们抢饭吃,吃完后,那人凝望前头,只见远处的海面上,薄雾迷离;长烟一缕。
四周围,空气顶清冽。
初出的太阳照亮了周围群山的峰尖,渐渐往下移,终于映上了沙水的风帆,照熠着河水。
日头正浓,雾散了,水面上金波灿烂。山的倒影,活泛地在水里摇漾。
“多好的地方啊。”那人喃喃道。
“干活干活。”
远处,监工手里握着鞭子,凶狠的大喊道,身边跟着一名得意的汉人。
有汉人来工地上,监工会格外的凶狠。
“狗腿子。”
那人低着头,心中暗骂一声,不敢耽误,连忙跑回去自己干活的地方,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