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观不敢怠慢,一路前往布政司衙门。
带了布政司衙门,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布政司,嘴角露出无奈的笑容。
大家都是如此,他只能管好自己的经历司,就算是经历司,他也不敢严管。
管了不但讨不到好,还白落个恶名,这就是规矩。
苏观虽走了,留守的差役还在。
进来一名差役,为公房的炭盆中增添了煤炭,让公房的更加的暖和,没见到都事,差役径直的退了出去。
年关将近,诸事停摆,经历司也没有什么公文要处理,如果不是畏惧新上司,差吏们早就和其余的衙门一样溜走了。
不久。
苏观回来了,恢复了平静。
看着炭盆中烧的正旺的炭火,驱逐了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冷气,苏观脸上有些茫然。
朝廷的举动,委实令他感到迷茫。
三司的调动是常事。
但是一口气把三司的头脑全部调换,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蛇无头而不行,鸟无翅而不飞。
朝廷此举,岂不是促进了王府的权势?
三司这些年好不容易掌控的局面,随着三司首脑的调离,立即会一朝回到初期。
“老苏。”
几名官员联手而至。
“沈照磨,蒋理问,姜司狱,快请坐。”看清楚来人,苏观不敢怠慢,连忙起身相迎。
“诸位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苏观好奇的问道。
三人犹豫一番,中间那名微胖的官员,主动开口说道:“听说老苏和王府有些关系。”
语气很亲昵,问的话却很敏感。
三司衙门,谁敢说是王府的人?微胖官员的话,苏观平时是不敢承认的。
就算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不会当众问出来,这就是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