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来。”
“哪里需要他还舍利于孤,天下如何有这种道理。”
晋王只觉得可笑。
堂堂藩王,派来的使者,竟然还会把商事慎重的提出来,真是有失体统。
只要自己能获得更大的权利,真要是获得全山西的兵权,那就是掌握了十几万大军。
什么三司,一朝回到二十年前,整个山西都由自己说的算,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听说蒸汽机利润颇丰。”那人有些犹豫。
晋王直接否了。
在他看来,有些事比黄白之物更重要。
四弟是有本事的人。
他能主动向自己低头,说明他眼里还是有自己这个三哥的。
北平也能拉出十几万大军,如果能把四弟拉拢到自己这边,到时候就能凑出三十万大军。
父皇老了,连武勋们都压不住,还要靠他们做儿子的来出手。
没多久。
从应天府来了一封密信,是缇骑送来的,看过后,晋王大笑不已。
这天起。
晋王仿佛变了个人。
以前抠抠搜搜的,什么都要巴拉到自己手里,突然变得极为大方,四处让利拉拢人。
这封密信,北平也收到了。
……
北平府。
天色渐寒,朱棣望着枯枝发呆。
自从离开应天就藩北平,除去母后崩逝和“大祥”回过应天府,再就是四年前回过一次。
不知道父皇可好。
以前父皇办胡党,面对的局势,比蓝玉要复杂多了。
可父皇雷厉风行,如何像如今,布局了几个月,还未开始动手,甚至发密信给自己。
这回父皇不但做足许多功夫,还务求尽善尽美,不敢有丝毫的遗漏,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