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和葛诚两人都在。
“此人作为长史,不但不能劝诫自家主公,反而助纣为虐,在北平还敢这么张狂,无视法纪,可见在西安是个什么德性。”
“的确如此。”
葛诚和对方打过交道。
“可惜。”
朱棣感叹。
“咱也不敢去劝二哥,二哥越来越跋扈,听不见人劝。”
前年朱棣劝过一回,秦王反而骂了朱棣,说朱棣为了讨好父皇,对兄长无礼,败坏兄长的名声。
吃一堑长一智。
朱棣不会继续自讨苦吃。
他作为弟弟,也没资格插手秦王府。
今时不同往日。
原来他们几兄弟还小,都在应天府读书的时候,互相之间关系还不错。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
几兄弟之间有了隔阂,互相之间有些提防。
二哥三哥都是如此。
“有煤矿主出面,那几个下人跑不远。”
“燕王的意思是?”
葛诚迟疑道。
朱棣点点头,肯定了葛诚的猜测。
燕王府。
葛诚打理一切。
没有点默契,也不会有两主臣之间的信任。
“捉到这几个人后不要大张旗鼓的处理,更不要闹到官府,否则咱和二哥面上都不好看。”
“不久咱就要去应天府见父皇,二哥也在应天府,他破罐子破摔,咱惹不起他啊。”
“知道了。”
葛诚了然。
就这几个下人的行事作风,平时不知道做了多少恶。
杀得不冤。
偌大的北平府,消失几个人算什么事。
“到了。”
外面的侍卫伪装成的车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