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条地缝钻下去,没这么打人脸的。
“嘿嘿。”
“意外,纯属意外。”
到底是不是意外,全凭大公子一张嘴,张德辉哭丧着脸。
委屈了大公子啊。
他明明能抢钱,还这么辛苦。
咱不能没有那觉悟。
“大公子,咱比不得徽商淮商,更比不得盐商,矿场是小本买卖,利润不丰。”
先叫了一通苦,最后咬了咬牙道:“这机器学生买了,数量打個折扣,价格不变,学生买五台,您看怎么样?”
朱高炽脸色冷了下来。
“混账东西,说什么胡话呢。”
几名侍卫边骂边拔刀上前。
“小的说错话了,该死该死,小的买二十台。”张德辉立马改口,声音吓得都快哭了出来。
他手里也有打手。
亡命徒也养过。
奈何人家是正规军,杀自己犹如宰小鸡,自己哪里敢反抗。
朱高炽不满道:“你们干啥呢,都跟咱下去。”
随着他的话语,几名侍卫收刀退了回去,动作犀利,一看就是沙场出来的好汉。
肃杀的气氛却没有消散,人们不敢说话。
做生意真难啊。
难怪前世父母告诫自己,说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只让自己找个厂打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