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思索,道:“行,你让胜天先说,后面你这个师父也敲敲边鼓,山郎最尊敬你这个师父,对你的话言听计从。”
徐源长心想哪跟哪啊,见老头不放心他那不靠谱的侄子,仍然要他去说,只得含糊答应下来。
“曾老,我晋级八重楼之后,不宜再担任宗主之位,您先别急,不是我要撂挑子,听我把话说完,我觉着山郎性子沉稳,勇于任事,堪当大任,需要在高位磨砺三五百年,对他今后的修行有助益,所以我建议将宗主之位传于山郎。”
“那小子毛手毛脚,笨嘴笨舌,恐怕不能服众。”
曾望楼将嘴角那丝笑意赶紧隐去,道:“胜天不错,老夫推荐胜天。”
徐源长一口便否决:“胜天是青要山少主,迟早要回去管事,山郎是我座下亲传大弟子,他出任等闲观宗主,名正言顺,没人会说三道四,行了,此事便定下来,回头我与山郎去说,简单交接一下,不用太复杂。”
他一向也没怎么管事,都是由曾老在上下操持。
曾望楼笑道:“你小子尽想着法子,将老夫哄在山上当牛马使唤。”
拱拱手转身往外面走去,脚步轻快。
徐源长嘿嘿一笑,他表现得很明显吗?
很快,激昂鼓声响彻数百里远,“咚,咚……”,八响过后,曾山郎、蒙一一、余涉、竹宗山,以及几名新提拔的副堂主赶到独登山主峰。
徐源长施施然从大殿走出,接受众人激动不已的行礼恭贺。
当天下午,柳纤风、聂小萌、徐胜天、古云珠、赵均等人先后赶回等闲观,还有挂了等闲观客卿护法职务的颜若行也来了,一时间人气鼎沸,从来没有过的热闹。
当徐源长听到柳纤风悄悄告诉他,雪粒拜了周山域宝舟寺三粥大师为师,已经剃度出家当了和尚时候,那神情异常精彩,半晌才憋出一句:“咱们等闲观真是人才济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