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少精力往回走十几公里?”
扭头看去,岩崎丰次看见士兵们坐在地上吃紫菜饭团,一脸的疲惫。
岩崎丰次便有些惭愧,白天行军之时他不是坐车就是骑马,而士兵们靠双腿走路,还要时刻提防随时出现的八路。
提心吊胆,身心俱疲。
岩崎丰次面露担忧:“大队长阁下,如果被今天那股八路骑兵发现皇军在此宿营,晚上多半还会前来袭扰。”
想到今天袭击他们的八路骑兵,镇目武治便脸色有些难看。
镇目武治摸了摸精致的小胡子,眼中锐光一闪:
“我下令在此宿营的原因就在此。”
“八路可以袭扰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钓八路的鱼?”
岩崎丰次闻言,双目一凝:“大佐阁下,您的意思是做好伏击准备,设好圈套等八路骑兵往里跳?”
“不错,等勇士们吃饱喝足后,你立即安排好伏兵。”
镇目武治看了看岩崎丰次,语气间杀气四溢:“我要把这股八路骑兵的脑袋全部砍下来垒京观,祭奠玉碎勇士的英灵!”
“哈衣!”
岩崎丰次狞笑一声,猛然顿首。
……
在寒王镇,新一团指挥所。
吃过晚饭,天色已黑。
李云龙和赵刚坐在指挥部,点着油灯等着骑兵营的消息。
李大团长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和花生,表情悠然。
赵刚眉宇间却隐含一抹担忧。
关于骑兵营搞袭扰他不担心,即便鬼子来的是一个联队,骑兵营打不过鬼子难道还跑不过?
“干啥呀老赵。”李云龙往地上吐着瓜子壳,问道,“我咋看你心不在焉的?”
赵刚说道:“我担心,万一骑兵营没控制好鬼子的速度,鬼子走过了磨石凹或者在和顺县城宿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