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红霞,平静说道:“欲戴皇冠先承其重,身为强国君主,女皇陛下这一生注定与平静无缘。”
“要么用自己的鲜血染红别人的皇冠,要么用别人的鲜血点缀自己的权杖,别无选择。”
这些话和瓦尔德所说差不多,希芙的心嚯嚯狂跳,不敢抬头。
她垂首轻语道:“那她该怎么做?”
“韬光养晦,积蓄力量,做大做强!”
罗兰毫不客气的指出,“女皇陛下现在是没有实权的傀儡。”
“谁,谁说的?”
希芙有些不服。
罗兰轻笑道:“苏赛克斯街头的三岁小孩都知道国家权力掌握在内阁手中,你问我谁说的?”
这话希芙一个字都不想听,但她知道这是事实。
如果有权力,也不必跑出皇宫找十八岁小作家问国家大事。
她点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那她有机会重新掌权吗?”
“有,但很难。”
罗兰坦诚的说道:“权力就像戒不掉的致幻药,只要品尝过它甘甜的味道,就永远无法离开。”
“内阁大臣们现在也许还有几分忠诚,打算还政女皇,但享受过绝对权力后他们根本做不到。”
希芙的脸色很难看。
她很想辩解,说大臣们都是忠诚的,但这种自欺欺人的蠢话实在说不出口。
权力容易上瘾,根本无法戒断。
父皇身边有只可爱的猫咪,小时候她很喜欢,便软磨硬泡在父皇出巡时借来玩耍。
等父皇回宫后,她哭着喊着就是不肯归还猫咪。
连一只小猫咪的使用权她都无法舍弃,凭什么让内阁大臣吐出到手的权力?
希芙有些气馁。
“陛下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军权,也没有财政权,就连人事权也只有极少一部分,怎么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