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竟然还能再见她一次。
可更多的是惶恐,如果是她,那就更不行了。
他自己过得忍气吞声就算了,可不能让她这样的骄女也过这种日子。
“谢姑娘。”
我低头见礼,连眼都不敢抬。
她却径直走到了我跟前:“你当真心有所属吗?”
人对许多事兴许真的有预感,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即将失去生命同重的恐慌,可我还是点了头。
我不能太自私。
“对不住姑娘了。”
她好一会儿才笑起来:“没什么对不住的,婚姻大事,你情我愿,既然如此,不强求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