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如今她已经没了底气再和殷稷抗衡,这些年姿态一直放得很低。
谢蕴只得放下碗:“那皇上去吧,明天我再来。”
她起身要走,却被殷稷拉住了手腕:“为什么要明天?你昨天还说要给朕研磨。”
话音落下他才想起来,谢蕴好像还没在下午来过乾元宫,“你下午有事情?”
“是有事情,先前不是说了身体还不灵便吗?唐停教了我一套手法,要揉上一个时辰。”
她体力有限,这一个时辰的活做完得再歇上一个时辰才能缓过来,这一下午可不就过去了吗?
殷稷想起她跌倒的事情来,开口喊了玉春:“他有学这些,你带过去用吧。”
谢蕴哭笑不得,抬手捏了捏殷稷的脸颊:“皇帝陛下,他现在是副总管,跟在我身边像什么样子?你这话说得我都替玉春委屈。”
玉春忙不迭接茬:“不委屈不委屈,能伺候姑娘也是奴才的荣幸。”
别的不说,只看皇帝对这姑娘的态度,说不准日后真可能是宫里的另一个主子,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差事。
但谢蕴态度十分坚决地拒绝了,殷稷只得作罢,目送她走远才传了小驾来往长信宫去,却是走到半路就被内卫拦住了去路:“主子,您吩咐的两件事,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