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和殷稷,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殷稷应该会看在玉玲珑的面子上放过安康吧……
马蹄声越来越近,窦二郎心急如焚,眼看前面还堵着五六个人,不得不跳下马车,往守卫手里塞了个荷包:“军爷,家里有急事,行个方便。”
对方收下荷包,却不打算办事,反而抬起了鼻孔:“着什么急?谁没有急事?等着吧。”
窦二郎脸一黑,听着马蹄声就在身后,不得不亮了窦家的牌子:“是窦家有事,还不让路!!”
守卫态度瞬间变了,点头哈腰的上前将路清理出来:“没想到是窦家的贵人,真是得罪了,得罪了……”
窦二郎顾不得教训这个拿钱不办事的混账,一抖缰绳赶紧出了城。
却是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城门就戒严了,有人高喝着马车一律不准出城,尤其是窦家的马车。
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窦二郎听得头皮发麻,他先前不想露了窦家的身份就是不想横生麻烦,现在倒好,不露身份出不了城,露了身份麻烦立刻就来了。
他一抖缰绳:“谢姑娘,我们走得会快一些,可能有些颠,您忍一忍。”
谢蕴没有给出回应,他也没在意,催着马车一路专挑小路走,也顾不上平稳不平稳,只管有没有和城门拉开距离。
他一直走到天亮,确定身后没有马蹄声,这才在京郊一处凉亭里停了下来。
年节底下,京郊到处都是人,就连这种偏僻地方也坐着不少歇脚的路人。
他没敢靠近,远远地停了马车,见无人注意这才敲了敲车厢:“谢姑娘,您还好吗?”..?
谢蕴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却不等开口先咳出了一口血沫,窦二郎听见动静,顿时紧张起来:“谢姑娘?”
他被亲娘拎着耳朵嘱咐过,说路上一定要小心照料,要拿出比对待姑娘更多的小心来才行,可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