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身边的。
她不想去了。
“既然贵人受了惊吓,我便不好去惊扰了,便在此处静候太后回鸾。”
她侧开一步,站在宫墙之下。
青鸟却并不肯如她所愿,太后故意选在含章殿见谢蕴,一是要刺她一刺,借此离间二人,好进一步探查当日谢蕴所言有几分真假;二则是心里仍旧厌恶她,堂堂一国太后,数次动手竟不能奈一个宫婢如何,还被她反将一军,赶出了京城。
这口气她不回报一二,如何咽得下?
“姑姑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太后宣召,由得了你说去还是不去?”
青鸟抬起下巴,冷冷看着谢蕴。
谢蕴心口沉沉一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知道太后想做什么,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计就计,彻底打消太后的怀疑。
可是……
她不自觉抓住了袖子,可是她生来小气,实在容不得自己的男人对他人好。
罢了罢了,大局为重,殷稷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不可入心,不可介怀……
她深吸一口气:“请姑娘引路吧。”
青鸟只当自己赢了,腰身都挺直了几分,一路引着她去了含章殿,里头王惜奴正嫌屋子闷,要人开窗透风。
当着太后的面殷稷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安抚:“天寒地冻,当心着凉。”
王惜奴羞赧一笑:“皇上说的是……哎呀。”
她轻轻叫了一声,扶着肚子看向殷稷,满脸都是惊喜:“皇上,方才里头似乎动了一下,您快摸一摸。”
殷稷隐在袖中的手咔吧作响,这又不是他的孩子,动不动的有什么关系?
但他仍旧伸出手隔着棉衣摸了上去,只是借着姿势的遮掩,他看向王惜奴的目光里带了不加掩饰的冷意。
你演够了没有?别太过分。
王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