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地看着殷稷。
“怎么了?”
“臣刚才去过小室,听见了几句话。”
殷稷骤然看过去,目光锋利的就算是钟白这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人都不自觉扭开了头。
殷稷垂下眼睛:“你要记住,她什么都不知道。”
钟白有些着急:“可是六年前的事她就有嫌疑,现在又来一遭,皇上,有句话当年我就想说,只是您不许我就只好憋着,但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了了,这个女人她没心的,留在身边太危……”..?
“去抓你的刺客!”
殷稷厉喝一声打断了他,“我不管她对我有没有心,我认定了她那她就是我的,我绝对不会放手!绝对不会!”
钟白被他眼底的偏执惊到,一肚子的话都咽了下去,他又气又急,却只能恨恨锤了下柱子,转身跑走了。
“都跟我去抓刺客,就是死了埋了也得给我刨出来!”
远处传来钟白的怒吼,外头瞬间嘈杂起来,动静隔着门板传进了谢蕴所在的小室里。
她试图从窗户里窥探外头的情形,然而这间小室太偏僻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有呼喝声从周遭传过来,却听不清楚到底说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有没有人被抓住。
她心急如焚,坐立难安,只能守着窗户眼巴巴地看着,盼着自己拖延的那一宿足够两边人马走远,不要再被抓回来。
然而事与愿违,天黑下来的时候,外出搜查的人回来了,她看不清楚他们有没有抓到人,却清楚地听见了钟白的声音:“把他们捆严实一点,千万别跑了,这可是重犯。”
谢蕴心里一咯噔,谁被抓住了?是双方哪边的人被抓回来了?
她极力去看,却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再次去拍门板:“皇上,他们都是被我连累的,你放过他们吧,你把所有的账都算在我身上,殷稷,殷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