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扯了个借口:“太医说过用药期间不得饮酒,请皇上自知。”
殷稷叹了口气:“知道了。”
众目睽睽之下,谢蕴拿了酒不好不喝,却只是刚入口便借着擦拭嘴唇的动作将酒吐到了帕子里。
那宫人朝她看了过来,目光十分诡异,看得谢蕴越发不安,这酒难道真的有问题?
她眼底闪过几分怒气,谢淮安到底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她随手放下酒杯,眼见献礼已经结束,正要再提一句让殷稷打消到位谢家翻案的念头,外头就忽然骚乱起来,隐约有人在喊走水了。
谢蕴一愣,又出乱子了?难道今天还有人要生事?还是说这才是谢淮安准备的声东击西?
那刚才那个人呢?对方明明戴着谢家的信物……
她朝人群看过去,对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