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钟白嘴边的脏话一噎,他素来直率,不太能听得懂旁人打的言语机锋,可不知道是不是很不喜欢这个掌监的缘故,他这次竟然硬生生听出来了。
这王八蛋这不就是在撇清关系吗?
要是谢蕴查出来了那是理所应当;要是查不出来那就是徒有其名,合着和他这个逼死人的主审没有一点关系是吧?
可他想发作又找不到借口,只能求助地看向殷稷,他不信自己都能听出来的意思,殷稷听不出来:“皇上,您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
掌监似是对钟白这话很是茫然:“钟统领这是什么意思?奴才相信谢蕴姑姑还有错了不成?”
“哎呀我这暴脾气……”
钟白上手就撸袖子,眼看着就要动手——
“行了。”
殷稷淡淡开口,掌监话里的意思他自然听得懂,却什么都没表露,只凉沁沁地扫了对方一眼:“记得你的话,相信谢蕴。”
掌监被看得后心发凉,连忙低下了头,再没敢言语。
钟白犹自不甘心,凶巴巴地瞪了他两眼才冷哼一声扭开头。
等主仆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了,掌监才抬头看了眼内侍省的牢房,眼底闪过一抹冷笑,相信?
也就只有你们相信了,谢蕴绝对不可能问出什么来,且不说以秦嬷嬷的见识谢蕴一个黄毛丫头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算谢蕴真有两把刷子,证据呢?
整个尚宫局,根本不会有人敢牵扯上她,对长信宫下手,注定会成为一个笑话。
他悄然退到一侧,静静等着看谢蕴的热闹。
不多时刑房内一阵喧哗,动静之大竟比刚才出了人命的时候还要吵闹。
掌监心里一喜,立刻抓住机会:“遭了,不会是又出人命了吧?”
他看着殷稷满脸着急:“皇上,又死了一个女官,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