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沈糖相处,我觉得,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弥补她母亲对她的伤害。”
纵然如此,井芝兰也没有全怪沈糖。
她知道,这里面有一半错误,是刘野菊造成的。
姜晚婉由衷道:“嫂子,你能说出这句话,你就能带好沈糖和沈甜。”
“沈糖半路走歪了,她没有亲娘疼,但是运气很好,碰到了一个好后娘。”
这句话说得井芝兰眼泪都忍不住掉下来了。
和害怕不一样,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有人明白她的付出,明白她的苦。
“嫂子,等二柱哥回来,你叫二柱哥和沈糖说,以后一切开销都叫沈糖找你拿,你来安排她的事情,时间久了,你和沈糖接触多,沈糖自然就知道了。”
“平时你离沈糖远一点,别和沈糖接触太多,先提防着,免得再受伤。”
井芝兰最害怕的就是心里没有主见,姜晚婉的话成了心里的主心骨。
“好。”
姜晚婉又想到:“回来你就承认是你做的,在人后你和沈糖说,她没娘疼,没有娘教导她,你替她认个罪,就算半个娘了,以后你教导她,她不服也得服,以后你想和二柱哥过得长久,就要狠心去教导,别怕得罪她。”
“已经这样了,你得不得罪也无所谓了,她真心服,还是假服了,你都能有震慑作用。”
“往后她大了出去读书,嫁出去,也不会在你眼皮子底下,这几年你先紧着自己过舒服了再说。”
井芝兰慢慢收了眼泪,觉得这个办法特别好。
“我就按你说的办。”
沈甜在医院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上了药,可药涂抹后,也需要硬生生挺两个小时,疼了两个小时。
过了疼劲,沈甜累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