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身难保,她颤颤巍巍给钱军跪下,做小伏低:“军啊,我是被逼的。”
钱军走进来,抓起她头发啪啪给了两个大嘴巴子,鲜血顺着林竹水的嘴丫子往下淌。
钱军:“你被逼的?当我瞎,他不是你关系最好的表哥吗?”
“这两年你没少把钱给张宏达,原来小凯说的都是真的,你这恶妇苦心欺骗我,挑拨我兄弟之间的感情,你还有脸撒谎?”
林竹水哭着摇头,她抓住钱军的裤子:“军啊我真的是被逼迫的,张宏达强迫我,毁了我的清白威胁管我要钱,我不给他,不跟他睡,他就要把这件事情捅到你面前,我被威胁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啊。”
“军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哪儿哪儿都比他强,我怎么会因为他抛弃你呢。”
她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梨花带雨,有理有据,她明明是施暴者,把自己伪装成受了天大委屈的受害者。
傅寒声看得瞠目结舌。
太厉害了,这都能狡辩三分。
沈行疆淬着冰的眼斜睨了眼张宏达:“流氓罪是死罪,破坏军婚,强迫军嫂……”
他没往下说,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张宏达打了个冷战:“少放屁,你成年就和我在一起了,是你勾引的我,当时我家有钱,你想嫁给我,就先和我睡。”
“后面攀上高枝儿就不想嫁给我了,这么多年怕我乱说为了堵住我的嘴,又因为嫌弃钱军不经常在家,你就勾引我,哼,我告诉你,我那里留着你给我写的信,谁勾引谁一看就知道。”
林竹水抓着钱军的裤子,钱军觉得自己裤子都脏了,一脚踹开她:“贱人,你以为我会被你骗吗?”
经沈行疆的提醒,林竹水除了害怕自己没了优渥的生活,更怕自己要担的责任,她哭着跪着抱住钱军的腿:“钱军啊,你不看别人想想咱们孩子啊,咱们还有孩子呢,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