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疆一针见血道:“我们的婚姻是共同经营的,你们的感情,只有你在单方面付出,自然会累。”
傅寒声起初觉得后背发凉,很快他颤抖地从兜里掏出烟,塞到嘴里一根。
“没有吧。”
火烧云从天边烧过来,一片片的红,绚丽夺目,远山泛着青,宁静而祥和,几只蜻蜓从路边的小雏菊从飞过,寻找附近的湖泊。
傅寒声的目光落在蜻蜓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你媳妇儿也不怎么干活,都是你干。”
沈行疆猜也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以前我家里很穷,她不嫌弃,有好东西都给我家里人,也帮我想着家里人,外人看不起我,嘲笑我穿的衣服,她都会挡在前面维护我。”
“她会想办法赚钱缓解我的压力,我一个人支撑家,会很累,有她在,我在外面走多远都不担心。”
“你现在准备结婚了,有些话我不必多说,以后自己过日子,多长点心眼,再被骗,就不是一千多块钱的事情了。”
“两个人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多留意她家里人的情况,兄弟姐妹的婚姻状况,配偶,都要研究清楚,还有你家里这边的人际关系,不要只想着处对象,婚后是生活,不是单纯地处对象。”
最近他们见面不多,沈行疆还被派出去做了几个小任务,傅寒声又很忙,很多话也没来得及说。
傅寒声手指间夹着烟,眼睛微转。..?
一根烟燃尽,他随手扔地上,踩灭挥手:“知道了兄弟。”
离开路上,傅寒声的脚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越来越沉重。
“高点,在那呢,就是那个蝉,可吵了,晚上一直在叫。”
穿着小碎花裙子的温书芹站在树下,手指着树梢的一个位置,她长得不算明媚,很清丽可人,端庄中带着书香气息。
傅寒声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