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傅寒声照例把碗洗了,他发现这两口子都不爱刷碗,屁颠颠把这个活给干了。
他刷完碗出来,在屋里没看到沈行疆和姜晚婉,发现他们去园子里面扎豆角架,黄瓜架,他又屁颠颠去帮忙。
有他帮忙,就不要姜晚婉干什么。
树条做架,用布条捆扎。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扎好黄瓜和豆角架,傅寒声不当电灯泡,拎起衣服就走了。
姜晚婉烧热水给沈行疆擦洗身体,沈行疆拧干毛巾:“明天我在房东头盖个冲澡房间,在冲澡房上面放个用塑料布扎的大水袋,水袋接洗澡管到冲澡房,夏天晒一白天,晚上能洗两个人。”
姜晚婉觉得这个办法好,比用盆洗强:“好。”
隔天沈行疆就叫傅寒声和高雷来家里,拉砖头盖了个冲澡房,盖了个正方形两平米地,还在里面墙壁上做了个架子,可以放香皂衣服。
姜晚婉晚上回来,被冲澡房惊艳到了。
“你做得好好啊!”
沈行疆搂着她的腰,搂着她进了冲澡房,低头寻到她的唇,亲了又亲。
“喜欢就好。”
姜晚婉发现他最近老实得不行,一个多星期没做那种事了。
姜晚婉搂着他的腰,被他小鸡啄米亲得晕头转向,他的唇总是凉凉的,软软的,亲起来很舒服,再深入一些,他也很会,把她勾得心跳加速,分不清东南西北。
反正以前看的书里,听到的一些小黄段子,在他身上都体会到舒服劲了。
姜晚婉搂着他的腰,趁空问他:“你最怎么都不碰我,好清心寡欲。”
说完,底下某个小僵僵立马和她打招呼。
姜晚婉:“……”
也不是第一次,几乎每天夜里他都会对他感兴趣,又亲又搂的,就是不碰她。
姜晚婉都怀疑他是不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