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火车站,沈行疆把自己的大衣给张爷爷套上,姜隽看着张爷爷,沈行疆拎着东西牵着姜晚婉。
四个人去的,四个人回来了。
也挺戏剧。
惨被骗钱骗感情的傅寒声申请了辆军用车来接人。
不到六点就等在老破小火车站门口了。
看人出来,傅寒声打开车门去接他们:“回来了,北京好玩不?是不是比咱们这边暖和?”
两个地方的口音也不一样,傅寒声一连几个问题,熟悉的口音,熟悉的人,一下子把几人从北京的世界拽回这。
姜晚婉觉得自己脚踩着的,踩得更实成了。
“好玩啊,在马小娟家里跑来跑去好多趟,和她们娘俩斗智斗勇,蹲了好几天,还看了场无辜成年男人被骗的大戏,有意思的我都不想回来了。”
傅寒声立马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我说老沈,你媳妇儿可不地道,我大老远来接你们,她戳我伤口,你必须管管她。”
沈行疆拎着行李从他身边走过。
风声吹来沈行疆凛冽的声音:“她帮你把钱都要回来了。”
傅寒声立马作揖:“嫂子这边走,嫂子小心脚下,嫂子累不累,能上车吗,要不要踩着小傅子的脚上去。”
姜晚婉:“……”
“带上你的节操和下限再来找我说话。”
姜隽扶着张爷爷上车。
傅寒声把车开出,行驶到回军区的沙土路上才问:“这大爷是谁啊?”
姜晚婉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是我爸爸的老师。”
傅寒声虽然嘴快,见张爷爷样子和穿着都有点奇怪,没有继续问:“你们家屋子我前几天就烧起来了,热乎的呢。”
“姜有肉回来过几次,身上带着伤,你们回去可以看看这狼崽子怎么了。”
“伤?”姜晚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