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京浓密的眉毛随了彭叔,彭叔眉毛重,不笑的时候看着很严肃。
见到姜晚婉,笑得立马慈祥:“昨个儿我和你婶子忙,没过来亲自道谢。”
彭婶好久没看到姜晚婉,猛地瞧见她穿得朴素干净,人娴静了许多,眼眶有些热,孩子吃苦了。
“瞧着瘦了。”
姜晚婉去隔壁取了几个杯子,倒水给她们喝:“叔婶你们咋还带东西来,太见外了。”
彭叔把肉挂在桌子角上:“有啥见外的,逢年过节走动走动是应该的,可惜你爸不在了,不然我和他喝二两。”
彭婶则看着沈行疆:“小伙子这大个,多高啊?”
沈行疆:“一米九几。”
只有一米七几的彭叔眼睛瞪得老大:“嚯,这么高!”
他们从彭苏那听到,姜丫头的对象是内蒙的:“你们那吃啥啊,长这么高?”
沈行疆:“……”
“高粱饼子窝窝头,糊涂饭菜。”
彭叔咂摸了下嘴:“还没我家彭京吃得好,幸亏你小时候吃得差,吃得好你现在不得长两米去?”
彭婶眯起眼睛:“我咋瞅这孩子和程家人有点像呢?”
“欸!像那个老程家最有出息的那个,叫什么章。”
沈行疆:“程含章。”
彭婶松开按着太阳穴的手:“对对对,就是含章小子,你俩可真像。”
沈行疆面不改色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彭苏拉扯姜晚婉的胳膊:“昨晚上你咋没和我说这个?”
她也觉得像没好意思问。
姜晚婉凑到她身边,小声嘀咕:“这事儿也不好当着人面八卦吧。”
彭苏点头:“也对。”
彭叔和彭婶子听到同父异母四个字,就没再往下问了。
好奇,但也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