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除了姜隽精致的脸上阴沉的能滴水,一切都不错。
姜晚婉听到开门声,用力地推开沈行疆,抢过他手里的毛巾给自己擦头发,恰好姜隽拽开门走到里屋来,脸色含着愠怒。
“姐,刚刚从你院子走出去的傻逼谁啊?”
姜晚婉擦头发的动作放慢:“怎么了,气成这样?”
姜隽没好气道:“那个傻逼,他说我和秦伯棠很般配,还说我俩激情四射,你说他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