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红痕:“撩拨完就跑的怂劲,姜同志能不能改改?”
姜晚婉欲哭无泪,用手臂挡住眼睛,耍赖地蹬了蹬腿。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逗逗你,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饶了我吧。”
沈行疆都特么被气笑了:“姜同志,这个时候你应该乖乖地把嘴闭上,求我快点结束,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别人都说男人不记得床上说的话,他们家是姜晚婉永远不记得床上的话。
他说过很多次。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件事没商量。
姜晚婉听到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金属扣子一点点被拉开,然后是金属拉链,声音缓慢至极,一点点地在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钉钉子,她好作死啊,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挑逗一个男人?
平时也就罢了,他今天可是为这个家庭贡献了一台风扇的!
姜晚婉啊姜晚婉,你的脑袋下次能不能冷静点,不要看他站在那里帅得人合不拢腿,你就真的要把腿伸过去呀!
多说无益,她只能默默安慰自己。
其实也挺好的,风扇开着,不会很热呢。
姜晚婉像个可怜的小鱼儿,被翻来覆去,晃悠来晃悠去,她闭着眼睛,听到水浪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粘粘糊糊的感觉像鱼身上的粘液,蹭满她身上和被子上。
开着风扇不怎么出汗,沈行疆越做越勇,食髓知味。
从外面听,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娇气的啜泣声混作一团。
最后那几下,姜晚婉没忍住把他后背抓花,沈行疆洗床单和姜晚婉睡衣的时候,扯着后背火辣辣的。
他晾完衣服已经后半夜,自己去外面煮了碗白水面吃,吃饱刷完牙,他回来把风扇开到最大,钻进被窝把姜晚婉纳入宽阔怀中。
姜晚婉额前的碎发毛茸茸,沈行疆低头亲了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