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疆,不要想太多,我做很多事都有我自己的理由,我还能护你两三年,这两三年,你要……要努力,爬得越高越好,京城的人不会喜欢姜晚婉……”
“咳咳……只有你爬得高,日后才能帮她遮风挡雨,不然,姜晚婉同你的下场,都会很惨。”
他看了眼外面的艳阳天。
风和日丽,紫外线很强,但天气干燥,天空透着搪瓷蓝,那么好看。
“再过两年,暴风雨就要来了。”
沈行疆什么都问不出来,又不能左右一个成年男人的想法,他有些暴躁:“我身体比你好得很,还用你护着?”
程含章不肯多说,咳意过去,他身子向后靠,闭上眼皮子歇息,胸口不敢起伏过大,怕引起咳喘。
沈行疆憋闷着走出去,他离开后程时关找人把张园园抓起来审问。
人是程时关早上送出去。
晚上就被程含章踢出军区。
县城某一处院落里,张园园欲哭无泪:“沈行疆压根不给我机会。”
程时关皱眉,想到沈行疆这个人有些头疼。
“除了让我去勾引他,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比他官职大,怎么还让他骑在你头上呢?”
张园园解开衣服两颗扣子,骑在程时关腿上,用某处磨着他。
程时关见过姜晚婉后腰腹部憋着邪火,他搂住张园园,眉宇间笼罩着戾气:“你知道他是谁吗?”
张园园咬着嘴唇,眉眼含着春情摇头。
把清白交给程时关那天时,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现在已经学会勾引人了。
程时关拨开碍事的布料,占有她。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我爹的活眼珠子,别说我,我娘在家里恨得牙痒痒,也不敢动他,我爹现在就盼着,求着,说服老爷子把沈行疆纳入我程家族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