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兰点头:“好。”
门外的男人看着特别不好惹,她待在旁边等着心里也放心些。
姜晚婉抱着棉袄,回手把门关上。
雪下了有一会儿还没清理,姜晚婉深一脚浅一脚走过来,许兰不远不近跟着。
待她走到院门口,程时关看着她,心底无端升起浓浓的厌恶。
明明前几天……他恨不得飞过来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想到疯了,他买了张绿皮火车票,坐了两天一夜来到这里,他包里装着艾窝窝,天气冷,火车玻璃上结满了一指后的冰霜,艾窝窝保存得很好,没有腐坏发霉,用过蒸后,能尝到老北京的味道。
但……这份急切在路上消磨了一些。
姜晚婉抬起头看他:“好久不见。”语气微顿,“你怎么来了?”
程时关面色古怪,他折起眉,嗓音沙哑:“姜晚婉,有个问题想问你。”
最近几月,他时而念着她,时而厌着她,像被下了降头。
姜晚婉挑眉:“你说。”
她怎么也没想到,和程时关见面后,两个人没吵没闹,反而来起你问我答。
程时关看着姜晚婉,冷眸充斥着红血丝:“不知道为什么,我给你买了艾窝窝带过来,见到你又不想给你了。”
“我最近反反复复想起你,又不想想起你。”
得,这两句话让姜晚婉想起这个人的脾气秉性来。
程家孙子辈唯一的少爷,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要风的风要雨的雨,成年前不把人放眼里,后面沉淀许多,但骨子里孤傲得不行。
懂人情世故,他不把你放在眼里,也不会管你舒不舒服,做什么都我行我素。
就像现在,大老远跑过来也不管她二人如今的身份有多尴尬,旁边还站着她婆家嫂子。
他却以自我为中心,想什么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