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他已经无法确定。

因为他醒来的霎那，一部分不同的记忆已经融合，也随着融合，两个“此时”中，和此时不同的记忆，也就变成了虚幻，既是虚幻，则会被现实泯灭。

所以，他是真的不确定，记忆中带来烈焰九头的人，到底是不是赵羽。

赵羽心底有些失望。

却没有在意，面容肃然：“你为什么能醒？”

这是他前来堕落之海的目的，也是他直面说书人之前的最后一件事。

得到答案后，他将再一次对决说书人，而这一次，将分生死。

意外的是。

夙虎王迷雾的身体露出玩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和赵羽的见面，之前其实只有一次，线下约架的那一次...都特么线下约架了，他们的关系能好？

赵羽话音莫名：“我活，你有机会活，我凉了，你也就凉了。”

“不不不，你错了，你死或生，我都不会死。”

顿了顿，夙虎王的话音变得愉快：“当我醒来的这一刻，就注定了我不会死，不管那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可当我的此时和未来串联化作一场轮回，也就注定了我不会消失，会消失的，只有你。”

赵羽略微思索，叹气：“我虽然不想否认，可仔细想想，你说得没错。”

的确，夙虎王肯定不会凉。

如果夙虎王凉了，说书人自己定下的命运也就出现了差错，既然出现了差错...都特么出差错了，一切就全崩了。

所以，不管谁死了，夙虎王都肯定不会死。

沉吟一会儿，赵羽开口：“烈焰九头并不想来这里，是我将他带来的，而且，我花了足足1500w才让他登仙，这笔欠款，我不收了。”

夙虎王也沉吟，很快摇头：“价码，不够。”

赵羽吐出的价码，不够交换赵羽想要的那个答案。

“....”赵羽陷入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