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我们的心思,兵行险招!”丁楚勇似乎突然开了窍,紧跟着分析道。
丁邦鸿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东城门。
一支马队也在深夜悄然离开沥城。
镇守东城门的是胥家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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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隔沥城百多里开外的大邑山。
鲜血染红了山路。
兴友镖局的趟子手、镖师,还有一些蒙脸武师们正把一具具尸体扔上马车。
那些尸体赫然是昨天深夜出东门的胥家人马。
“恩公真是算无遗策,胥家之人果然会半路拦截!”一位蒙面男子驱马走到夏道明身边,恭维道。
“确信没有漏网之鱼吧?”夏道明问道。
“恩公放心,绝对没有!”蒙面男子回道。
“那就好,让你的人都藏到马车里,我们继续走。路上,找个地方把尸体给埋了。”夏道明吩咐道。
“是!”蒙面男子领命而去。
“道明,我怎么看他的背影很熟眼啊!”已经恢复了不少,与柳巧莲一起骑着马,一左一右跟在夏道明后面的刘肖蔷,望着蒙面男子离去的背影,目露疑惑之色。
“不是吧,他这样一位妻妾成群,婢女扎堆,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大人物,竟然也经常逛勾栏?看来这年头像我这样老实,守身如玉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夏道明望着蒙面男子的背影,很是不齿地撇嘴道。
“扑哧!”柳巧莲抿嘴轻笑。
“莲儿,我是说认真的,不信你问我师姐,我在瑶花楼是不是都是正经听曲赏舞的?”夏道明立马道。
“这个我确实可以作证,你家老爷真的是世间少有的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刘肖蔷一脸认真道。
“咳咳!”夏道明莫名心虚。
实在是刘师姐这评价太高!
“对了,你还没说,那人是谁呢?”刘肖蔷很快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