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
前面的中年夫妇听到,往后面看了一眼,可是什么都没看见。
中年美妇妩媚一笑,道:“大郎,奴家去看看怎么回事,你继续卖炊饼。”
中年侏儒道:“诶,好咧!”
说着,麻利地给顾客包了两个炊饼,收了三个铜板。
他招待完十来个客人,发现筐子里的炊饼没几个了,对着后面铺子里喊道:“孩儿他娘,搬一筐子炊饼来!”
又来了一个客人,将最后几个炊饼卖了,对着后面又喊道:“孩儿他娘!孩儿他娘?莲儿?金莲?”
一连几声,里面都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他嘟囔了一声,心生警惕,转身进铺子里看看。
在门口抽出了靴子里的匕首,才放轻脚步走进去。
看到金莲和儿子、儿媳正在将锅里的炊饼往筐子里拾,放了心,边走边道:“怎么这般慢?我……”
话没说完,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而替身老两口,抬着筐子出去。
“炊饼,刚出锅的炊饼!”
“热气腾腾的炊饼,两文一个,三文两个!”
后院的房间里,唐棠和福禄已经开始审问四个了。
大郎瓮声瓮气地道:“不是我不说,是身体里有忠心蛊,只要泄露主人的情况,就会暴体而亡。”
还让他们说不?
说了,他们就会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唐棠冷笑了一声,拿出一瓶驱蛊散,对福禄道:“给他们喂下去。”
这些人说不定会被刑部提过去,不能暴露小蜗。
这些人被粗暴地喂了驱蛊散,先是感到心痛,疼得在地上打滚儿,然后感到嗓子里一阵痒痒,紧接着就吐了出来。
呕吐物里,有一只带硬壳的虫子在里面钻来钻去。
福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