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里去吗?我知错了。”
云沐辰也不想闹到兴和帝那里去,因为兴和帝知道他就是行云公子,一猜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冷哼一声,道:“就饶过你这次,再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带着唐棠走了。
唐棠眉头蹙着,心里不痛快,就这么饶了他们了?
云沐辰当着茶楼的众宾客和小二吩咐福安和福禄道:“你们跑一趟兵部郎中于大人、闵王、慧贤长公主府上,问问他们怎么教的女儿,要不要宫里赏个教养嬷嬷帮着教?”
福安、福禄道:“诺!”
这就等于说于焯华、云锦和玲珑郡主没家教了,不但耽误自己的婚嫁,恐怕还会连累家中的女眷。
三人回去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日子不好过了。
兴和帝得知了茶楼的事情,也知道了慈恩宫里事,傍晚去请安,就听了乔太后一通抱怨哭诉。
乔太后的小鹿眼哭得泪汪汪:“皇帝,大皇子妃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对哀家不恭敬,这是不是不孝?该不该休了她?”
兴和帝为了给平叛军拨粮草、军费的事跟朝臣斗智斗勇大半天了,本来心情不好,被亲娘这一哭诉,就觉得脑仁儿疼,神色有些不好看。
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冷肃:“母后,大皇子妃施粥用糙米,这很正常。您已经让她没事儿别进宫了,还召她来做什么?”
“嗝……”乔太后打了个哭嗝儿,无限哀怨地看着兴和帝,伤心地道:“皇帝,你是在说哀家错了吗?”
她像迷途的小鹿一般,用湿漉漉的眼睛哀怨、无助、悲伤地看着兴和帝。
要是自己的宫妃这样楚楚可怜、美丽无助,兴和帝还会心软一点儿,但换成亲娘,他就觉得头疼了。
他娘头脑简单,素质不高,做太后勉勉强强凑合着能看,因为大家都敬着她、哄着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