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回脸上。
然后……跑了出去,扶住院子里的一棵枣树,扯下口罩,大吐特吐了起来。
云沐辰:“……”
福安、福禄:“……”
这反应也太慢了些吧?他们都吐了两拨了。
云沐辰走过来,给她拍背,“辛苦你了,这就是我一开始不想让你来的原因,太受罪了。”
唐棠吐完了,云沐辰递上水壶,让她漱口。
唐棠漱了漱口,难受地叹息了一声,道:“我们去温泉庄子吧,好好泡泡,鼻子里都得洗洗。听说尸臭味儿粘在鼻腔和气道的黏膜里,七、八天都散不尽。”
云沐辰当然同意,道:“好,今晚咱们住在温泉庄子里。”
福禄已经拿过铁锨来,将唐棠的呕吐物埋了。
这么脏的东西,让别人处理,唐棠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啊。”
福禄眸中有亮光一闪,道:“主子,您可折煞奴才了,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唐棠经常下意识地跟他们说谢谢,每一次听到,他都觉得心里熨贴,虽然他是个残缺之人,是个奴才,但也很喜欢这种被人尊重人格的感觉。
云沐辰拉着唐棠赶紧离开义庄,这里的味道太冲鼻子了,上了马车,缓了一会儿,才有心情关心结果,问道:“查出什么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