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李袁熙,向小哥儿您道谢呢。如果不是您,这和尚在此聚集召集民众、树立威信,本官处理起来真是棘手。”
暗十六将唐棠挡在身后,抱拳客气道:“不敢当谢,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而已。”
李知府抱拳道:“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暗十六正想找借口推脱,就听群众们一阵尖叫。
唐棠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因为,被刺死的禅远直挺挺地坐起来,跪在了清风道长的面前,连连扣头,“仙尊饶命!仙尊饶命!草民有罪,草民有罪。”
清风道长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声音也变了,很是空灵慈悲,“你是真僧人吗?”
禅远面色清白,两眼瞳孔扩大,嘴唇毫无血色,声音嘶哑地道:“草民不是僧人,草民就是剃了个光头糊弄人的。”
清风道长又问道:“你聚集民众、制造混乱,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