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辰优雅地咀嚼着,缓缓将口内的鱼肉咽下去,淡淡地看了唐棠一眼,心道:我也没嫌弃你的口水呀,装晕那会儿,你可是嘴对嘴喂食呢。
唐棠竟然感觉自己读懂了这个眼神,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福安和福禄肯定将他昏迷时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了吧?
是吧?
突然觉得好尴尬是怎么回事?!
吃罢晚饭,休息了一会儿,云沐辰泡脚。
等待的时间,唐棠去更衣换下繁琐的长裙子,一会儿要坐在小凳子上给云沐辰按摩腿脚,繁琐的长裙和广袖实在不方便。
现在,作为衣帽间的耳房里只有她的衣物了,云沐辰将自己的衣裳挪到里间他专用的净房里去了,免得两个人排队更衣不方便。
唐棠地换了单薄的寝衣,挽着袖子走了出来,就看到云沐辰光着上身坐在那里,她脚步一顿。
怎么回事?他一向重礼仪规矩,无论多闷热都遮得严严实实,今天怎么光膀子了?
虽然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但那是他昏迷着,就像看一个道具。现在他醒着,感觉不一样了。
但是,一个光膀子而已,这算啥?她抬步走了过去。
云沐辰听到脚步声,猛地回头,赶紧抱住胳膊遮住那两点,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和慌乱,“你今天怎么这般快?”
唐棠:“……”
你顶着一张严肃脸,做出这等小白兔的样子,真的很违和!
云沐辰对着里间喊了一声:“福安!”
天气闷热,泡脚出了一身的汗,就脱了汗湿的绸缎衣裳,想换件干爽吸汗的。福安去取寝衣了,福禄去提热水了,一会儿还要冲洗一下腿脚上的汤药。
“喊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以前你泡药浴都是我给按摩全身呢。”唐棠像引诱小红帽的狼外婆,缓缓走了过去。
那宽肩窄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