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了几天,发现边兰娜按兵不动,没有来相认,就猜到了边兰娜的心思,她不想现在相认。
但是孟家早晚会回国来的,为了孟家老宅,所以早晚要相认。
她不想再跟张良玉做亲戚了。
看见边月只是脸色不好看,却没有跳起来反驳她。
程惠又道:“但是他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绅士风度完美,内里却是这个样子,所以这个人还虚伪。”
她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这种人掌控欲极强,什么都要按照他的想法来才行,你是他女朋友?他是不是连你穿什么衣服都要管?不符合他的审美就必须换掉?
“还有你的交友,他是不是也要管?你可以有异性朋友吗?女性朋友,如果他不喜欢的,是不是你再喜欢,也不许再来往?”
“你要活成他想要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就冷落你,不理你,出言讽刺你?直到你妥协,按照他的要求来才可以?”
“你在一次次妥协中,慢慢地变了样子,也变得畏惧他,讨好他,不想触怒他,一旦他冷下脸色,你就会立刻改变自己。”
边月的脸色越来越黑!
她是怎么知道的?怎么说得一点不错?
她调查过她吗?
不可能!这里没人知道这些!她敢说她妈都不知道这些!
程惠道:“抱歉,我交浅言深了,但是我实在忍不住,因为我曾经有个好朋友,就是这个样子被她丈夫驯化的,从一个天之骄女、人人羡慕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只在家伺候男人、洗衣做饭的保姆。”
边月脱口道:“我家有保姆......有人洗衣做饭....”她越说越心虚。
但是他们家真的请得起保姆,她不会沦落到洗衣做饭的。
程惠道:“那更惨了,他限制你交友,限制你穿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