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非要这么说的话,儿臣可能理解为,母妃是在故意针对?”
珍太妃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还未开口就听到顾北尘继续说道。
“或许是儿臣一贯不喜插手后院中事,才会让母妃忘了一事。”
不知为何,珍太妃猛然间察觉到,不能让顾北尘继续说下去。
“行了。”
但珍太妃并没有能够让顾北尘住嘴,反倒才迎面对上了他的双眸,
这时珍太妃才察觉到,此刻顾北尘的双眸间再不似往日里的神情,而是添了几分波澜不惊,这个眼神让她觉得心口一疼。
“若晚是儿臣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的荣亲王妃,母妃若是有任何不满,大可来找儿臣,将满腔怒火尽数发泄在她身上,只会让儿臣看不起。”
珍太妃不明白顾北尘是怎么说出这般冰冷的话语,自顾自将一切尽数怪罪在了安若晚头上。
“她跟你说了什么?本宫就知道她不是个省心的,本宫不过是罚她跪了佛堂,她就这般在你面前诋毁本宫?”
珍太妃面露委屈之状,只是在提起安若晚时,眸间划过一抹恨意。
“看来母妃还是没有明白儿臣的意思。”
顾北尘往前半步,但周身气势骤然间释放,让珍太妃不觉呼吸一滞,眸间也添了几分陌生,仿佛被人扼住喉咙,让她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今日之事,是儿臣所为,和若晚无关,她什么都没有与儿臣说,但母妃所做的一切,儿臣都看在眼里。”
看着顾北尘眸间神情,珍太妃不由得双腿一软坐在了椅子上。
“儿臣今日来到母妃,只为以后这种事情不再发生,不知母妃可听懂了?”
听出顾北尘话语间的威胁之意,珍太妃死死握住手中扶手,她没想到顾北尘会为了安若晚,不惜与她撕破脸。
“子檀,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