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是安若晚,一定是她在解药里动了手脚,母妃,我要杀了她!”
新仇旧恨,让顾祁慎现在恨不能立刻将安若晚拉到面前折磨至死!
“慎儿先不要动气,此事母妃自有定夺。”
琼贵妃瞧着顾祁慎面上怒气,并没有多说什么,就带着人向外走去。
刚出了房门,琼贵妃身旁的丫鬟才快步上前,“娘娘,可要把安若晚重新宣进宫。”
“不必。”
上次借由宴会之时,才能让安若晚悄无声息进到宫中,如今若是想要将她叫来,定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
琼贵妃不觉拧紧眉头,她倒是没想到,安若晚还敢与她玩这种心眼。
“相府小姐,果真让本宫刮目相看。”
话音落下,琼贵妃眸间才添了几分阴翳,她转身看向一旁的丫鬟,“人还是得喊进宫来,就说本宫身体不适,御医也诊断不出是何缘由。”
丫鬟当即一点头,就匆匆转身退了出去。
郡主府中,安若晚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瓷瓶拿了出来,里面的小东西已经比刚来的时候要大了一圈,果真是让她很是惊喜。
“小姐,那解药您为何要这么轻易给了二皇子。”这话彩环忍了一路,好不容易回到府中,才将这话说了出来。
谁知安若晚却扬起笑脸,“人家不是拿来了块玉佩吗?”
见状,彩环面上却只剩几分无奈,“小姐,也就你天真,这玉佩,难不成琼贵妃不会说是您偷来的,人家若是不认,咱们还能如何?”
闻言,安若晚面上划过一抹诧异,像是没想到彩环竟然有这般觉悟。
“如今,你想事情倒是够全面。”
听出安若晚的夸奖之意,彩环面上才洋溢出一抹笑意,“奴婢跟着小姐,自然要替小姐着想。”
安若晚收回目光后,似是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