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有一定的把握。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安若晚才停下手中动作,当即在一旁坐了下来,拿出手中帕子将额头上的汗珠擦了擦。
安芷宁躺在床上只觉得周身传来一股火烧一般的疼痛,让她不觉咬紧牙关,倒是没有像之前一般喊出声来。
片刻后,安芷宁才慢慢坐起身来,她能感觉到周身的气息都变得顺畅起来,看向安若晚的眸间添了几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