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不知道,可安芷宁却知道安若晚绝对不会随意说说,她转身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再没有开口。
见状,孟知意也恍然间有种错觉,会不会是她将事情做的太过,今日安若晚既然还能上门,定然是念着旧情的,是她亲手将安若晚赶走了。
看着床上安芷宁的背影,孟知意没有再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将相府搅和一番后,安若晚还觉得不够过瘾,不过她的下一步计划还要再等等,看相府究竟是什么态度。
“小姐,咱们就这么过去一趟,夫人真的会上门来?”
彩环还没有看清楚安若晚究竟想要做什么,下意识便开口问道。
闻言,安若晚才冲她笑了笑,“你若是不信,三日后,结果自会知晓。”
彩环却重重点了点头,她相信小姐说得一定是真的。
而这天夜里,安芷宁就开始发烧,整个人糊里糊涂的说起了胡话,孟知意不知请了几个大夫过来,却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分明脉象没有问题,夫人不然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句话孟知意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让她当即就抓住其中一人的衣襟,“这不就是发烧了吗?你开些退烧的药来!”
听出孟知意话语间的怒气,这些大夫又怎么敢随意开药,这要是药不对症,让安芷宁的情况更加严重,他们可没有脑袋被砍。
眼看着大夫又被吓跑,孟知意看着床上安芷宁那副痛苦的神情,只能将目光落在一旁郡主府的方向。
“难不成还要再去一趟?”
孟知意的话里添了不甘,但此刻却也只能紧紧握住双手。
就这么熬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孟知意就发现安芷宁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再也顾不上什么里子面子,带着人就转过身向外走去。
待孟知意来到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