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若晚说罢,顾北尘看向顾宸泽,“这没你的事了,早点回寝宫吧。”
顾宸泽立刻拱手行礼,“是,侄儿送皇叔。”
去养心殿路上,安若晚一直被顾北尘冷着,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跟你说过,宫里不同外头,万分艰险,你把本王说的话当什么?”顾北尘冷冷开口。
“让你把丫鬟带在身边,你却把丫鬟留在宫外只身进宫,你是怕命太长了?”
安若晚有心反驳,除非是她不想活了,否则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来。
她思量着把自己往外摘,安若晚心虚地开口道:“我以为去皇后宫中没什么大事,哪里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依本王看,下次直接到宫中的枯井里找你的尸首便是,省得麻烦。”
安若晚推着轮椅,抿了抿唇瓣,“是,下次我一定不麻烦王爷,主动跳井自尽。”
听得出这是安若晚心中不满,顾北尘勾了勾唇不再说话。
反而是推着轮椅的安若晚思来想去,还是向顾北尘问道:“王爷可知鹰离腰牌是什么东西?”
顾北尘:“!”
坐在轮椅上的人,瞳仁猛地一缩,差点乱了呼吸!
攥紧的手指放松了几分,顾北尘开口声音寻常,“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些的?”
“绑我的那个人问腰牌是不是在我这里……”
安若晚轻咳了一声,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声音又低了低,“我承认那腰牌在我这里。”
“你!”
顾北尘没想到,安若晚竟给了他这样的“惊喜”,他眉头深深皱起,“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有多危险!”
“那个人当时那么问,我只想着若是有机会能套出话来,应该能知道绑我的是什么人。”
“更何况,我说的东西在我这里,他在我这儿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