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诅咒自己父亲,心中对其十分不满!
但方才太医的话,却又让她如坠冰窟!
楚紫祎手中攥着信,着实不知到底该不该相信安若晚……
大约过了三日。
安若晚蹲在后院儿给药草松土,彩环在一旁给他扇着扇子。
“彩环,威远将军府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彩环摇了摇头,“没有消息呢。”
安若晚心下明白,楚紫祎这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她也是人之常情。
她垂下眼眸道:“知道了。”
“小姐!”春梅从前院来,“威远将军府的大小姐来了,说想见您!”
安若晚立刻站起身,对彩环道:“快!帮我净手!”
收拾完一切,安若晚提起裙摆小跑着来到前厅外。
忽而听到厅内孟知意的声音。
“楚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家那丫头在乡下长大的,如何会医术?”
孟知意笑得端庄,贬低安若晚的话却源源不断,“你可莫要被那丫头骗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楚紫祎冷着脸,睨了一眼孟知意,“我今天就是要带安若晚走,夫人可是不允?”
虽然威远将军病重,他撑不住的消息已经传遍京城,孟知意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楚紫祎。
毕竟她母亲还是当今皇帝的妹妹,孟知意笑得温和,话锋一转,“怎么会呢,楚小姐。”
“我这也是关心你们,若是我家那丫胡闹,出了什么事,可就……”
安若晚一脚踏进前厅,声音冷凝,“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自然是不会连累相府。”
孟知意见到安若晚先是眉头一皱,复而缓和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跟着楚小姐去吧。”
见到安若晚,楚紫祎已然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