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样。”
孟知意抬起头,正撞进安若晚一片幽深冷漠的眸子中,她一个哆嗦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忽的回想起从前,安若晚被接回来的时候,那小心翼翼讨好她,亲热地叫母亲的样子。
她又是如何说的?
孟知意皱起眉头,那个时候她看着浑身灰扑扑的小女孩,只允许她叫她夫人。
安正谦忍不住重重地砸了桌子,“你这是威胁你老子?”
他伸手指着安若晚,“你忤逆父母,还敢动手打你的兄长姐妹,这桩桩件件,捅出去你就是死罪!”
“相爷还是多替安芷宁好好想想吧。”
安若晚坦然地用藤条点着地面,“她出银子接济亲生父亲,他那烂赌鬼的爹,欠了赌庄十万两银子,京城百姓看得清清楚楚。”
“您这老脸早就丢尽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
嗒!嗒!
安若晚手上的藤条更声音重了些,“安怀玉在王爷面前口口声声诋毁我,这罪状若是王爷说给陛下听……”
“他。”安若晚举起藤条指着狼狈的安怀玉,“削官降职都是小事,造谣诽谤将来的王妃,不死他也要脱层皮!”
安怀英怒骂安若晚,“你这个心思恶毒的!竟然还想陷害大哥!”
安若晚站起身,一藤条打在安怀英的脊背上,打得他躺倒在地上嗷嗷嚎叫。
“要说心思恶毒,我怎么比得上你们这一家子人?”
看了一眼厅内的众人,安若晚点点头,“看来我之前给你们的那两个选择,你们是一个也不想选。”
“可以,你们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让我离开相府。”
孟知意几乎是想也不想,立刻就道:“你要走,我们没人拦着!”
安若晚面上的笑容肆意,“好,既然父亲已经做了决定,那我今日就会从府中搬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