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向着柴房里面看去。
“你听见动静了吗?”
“那女子不会醒了吧?”
有一人伸手将门推开,“我进去瞧瞧,你在外面等着。”
柴房昏暗,男人举着灯向安若晚躺倒的方向照过去。
待人走近了些,这才提着灯看清安若晚,正晕在草垛上。
他刚要转身离开,安若晚猛然间睁开眼,抬手一挥,男人还未出声,就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砰!
男人摔倒的声响极大,立刻将门外的另一个人引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
那人飞跑进来,却只见地上趴着男人,那被绑来的女子,好好地躺在草垛上。
“老六!”
男人来不及细想,端着灯来到栽倒那男人面前蹲下,抬手正要晃动地上的人。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再一抬头,还没看清面前站着的人,人一麻双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安若晚理了理裙摆,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两人,光明正大地从柴房走了出去。
这时青楼四处有人把守,想要这样从青楼走出去,恐怕是不行。
安若晚到浣衣处,偷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再将面纱一戴,几乎无人可辨她容貌。
她正向外走,后院突然乱起来!
“人跑了!”
“废物!两个人连人都看不住!赶紧给我去找!人要是没了,拿你们是问!”
“您放心吧,她就算逃出柴房,也逃不出咱们醉香楼的大门,这里外层层把守,她一个女子是逃不脱的!”
安若晚在后面躲着,等到人都离开后,才匆匆从后院跑到了前面的醉香楼!
醉香楼中,脂粉酒水的味道浓重。
到处都能看到和客人调笑的姑娘,姑娘们巧笑着在楼上招手,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