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
小张江腾出一只手,拿着桃木剑。
他对着从门缝里钻出来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戳!
“啊、啊、啊、啊!我戳死你!!”小张江戳得很有节奏。
老婆子疼得嗷嗷叫,忙不迭将手收回去。
只片刻,她便又猛地拉开一条门缝,从缝里伸了颗脑袋出来。
老婆子的脑袋,如今只剩下一颗头骨,桃木剑对她的头骨无用。
“坏孩子,我吃了你们!”
老婆子将“吃”字咬得很重,俨然一副即将得逞的姿态。
趁这时候,江璃立马将大蒜项圈挂到她脖子上。
大蒜项圈刚一挂上,老婆子便变了脸色。
“唔……好臭!”老婆子赶紧捂着鼻子,将头缩回去。
门也被小张江顺利关紧。
江璃和小张江对视一眼。
他们听到屋内,老婆子好像在想办法取大蒜项圈。
但老婆子一碰到大蒜,手便被灼烧。
老婆子正在想办法。
江璃拿过桃木剑,将长长的剑柄倾斜卡在门把手的位置,让老婆子暂时无法轻易开门。
接着,便带着小张江逃之夭夭。
两人沿着通道跑了十多米,远离了第一扇门的势力范围。
他们路过了第二扇门。
第二扇门大大开着。
门口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那眼睛早晚得哭瞎!”中年男人不知道在骂谁。
他气哼哼地戴上远视眼镜,捧着一份陈旧的报纸,仔细阅读。
而那份报纸上面,被剪掉了很多字,留出了很多方形的小孔。
江璃和小张江路过的时候,脚步声很吵。
中年男人被扰了清闲,不满地瞟了江璃一眼。
随即收回视线,抖了抖报纸,撑开纸张,凑近了继续看。
在此期间,江璃感觉到,有两道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