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
迪恩回想着艾尔的资料。
艾尔父亲死的早,可能也是这个原因,他在这个偏僻的小镇,经常受欺负,甚至被人用巴掌打聋了一只耳朵。
从那以后。
艾尔性格就更加孤僻了。
之后更加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艾尔的母亲,出了车祸,坐上了轮椅。
成年后。
艾尔在母亲的建议下,考取了这边的狱警工作。
因为他是镇子出来的孩子,加上不幸的家庭、便宜的薪水、还有监狱宽松的情况,监狱的管理人就没有纠结艾尔的一只耳朵听力障碍,同意了下来。
迪恩不是一个共情的人。
但他内心,不知为何,不希望艾尔真的是凶手,不然很难想象艾尔的母亲余生应该怎么度过。
迪恩自嘲一笑。
这辈子有了一个爱自己的母亲,自己有些扭曲的人性,似乎也在往正常人靠拢。
“迪恩,出结果了!”,霍尔兹走进狱警办公室,打断了迪恩的胡思乱想。
办公室外。
霍尔兹的父亲,鲍勃先生,正拿着卡尼夫新鲜的脚印倒膜仔细打量,见到迪恩过来,才放下脚模道:“这个和现场发现的脚模,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
“习惯!”,鲍勃科普道:“穿鞋之人的体重,行走重心习惯,鞋底磨损的不同,都会导致脚印的细微之处不同。”
“目前有三个不一致的地方。”
“第一,现场的鞋印,更浅,这意味着那个人的体重,要比卡尼夫轻上最少十五千克。”
“第二,卡尼夫穿的马靴,看起来款式老旧,但材料不一样,这是很多退役骑警的做法。
以前的马靴,不透气,容易滋生细菌,甚至让脚腐烂发臭。